由於美國股市正在主導全球市場,總統唐納德·特朗普“讓美國再次偉大”的承諾在紙面上看起來是可行的。去年,該國股市的表現比世界其他地區高出20%。然而,他的政府仍然不滿足,他們想要這一切:成爲每個經濟貿易渠道的“中心”。
考慮到這一點,分析師預計一系列關稅將集中在中國,此舉可能會嚴重影響新興市場。貿易專家警告稱,此類措施可能會擾亂全球貿易流動、增加成本並引發報復行動。
特朗普在競選期間承諾徵收全面關稅,包括對全球進口商品徵收 10% 的關稅,對中國商品徵收 60% 的關稅。其他提議包括對加拿大和墨西哥產品徵收 25% 的附加稅,以及對金磚國家徵收 100% 的關稅(如果它們試圖建立與美元競爭的儲備貨幣)。
高盛的經濟學家認爲,中國在所謂的“特朗普貿易戰2.0”中處於零基礎。最近的市場數據顯示,投資者已經做出反應,迫使中國證券交易所和央行支撐疲軟的人民幣。
人民幣匯率最近觸及 16 個月低點,美元兌人民幣匯率升至 7.3 元的關鍵里程碑上方。巴克萊預計,到 2025 年底,人民幣兌美元匯率可能進一步跌至 7.5,如果徵收 60% 的關稅,人民幣兌美元匯率甚至可能跌至 8.4。
數據顯示,中國的出口價格較新冠疫情後峯值下降了 18%,而全球降幅爲 5%,這加劇了壓力。這一顯着下降推動中國出口量在過去5年猛增38%,令全球僅3%的增幅相形見絀。
這種增長大部分是針對其他新興市場的,如果它們繼續依賴中國商品,可能發生的貿易戰可能會破壞它們的增長。
唐納德·特朗普高調徵收關稅,讓中國以外的新興市場陷入了相當危險的境地。由於關稅有可能導致中國明年的 GDP 增長率降至 3%,這些經濟體正在努力應對投資水平停滯和出口量停滯的問題。
外國直接投資仍然低迷,削弱了回流或“友好外包”戰略的希望。
雪上加霜的是,美國的defi構成也發生了顯着變化。雖然中國目前佔defi的 27%,但其他新興市場佔 55%,其中墨西哥、越南、臺灣、韓國和泰國的赤字急劇增加。
專家認爲這種轉變將加劇貿易不確定性,與美國政府可能會很麻煩。他們還指出,在這樣的商業環境中,股票和貨幣等增長敏感資產尤其脆弱。
儘管貨幣政策寬鬆可以緩解壓力,但美國持續高利率限制了新興市場在不破壞貨幣穩定或擴大信貸利差的情況下采取行動的能力。
經濟學家認爲,高實際利率和通貨緊縮爲固定收益投資,特別是貨幣對沖的地方債務提供了有trac的背景。然而,增長敏感資產的前景並不樂觀。
新興市場股票面臨重大下行風險,而當地貨幣貶值可能會進一步侵蝕回報。
瑞銀新興市場風險偏好指數凸顯了這種複雜的情緒。目前處於風險中性和樂觀之間,反映出新興市場相對於全球增長狀況的彈性於預期。
英國《金融時報》分析師預測, 2025-26 年新興市場的盈利增長率將達到 14%,較 2018-19 年貿易爭端期間實現的 4% 顯着提高。然而,對沖貨幣貶值的成本仍接近歷史低點,這可能意味着市場處於不確定狀態。
與此同時,在幾個新興市場中,投資水平佔GDP的比重幾乎沒有從2008年金融危機中反彈。由於特朗普政府提議的關稅旨在重塑全球商業,本已面臨壓力的貿易流動有可能進一步受到干擾。